三十年,中国摇滚有过明星如汪峰,有过传奇如窦唯,但只有一个大师,就是想滚在大地上的崔健。
文/齐朋利
90年代前后的一系列作品让崔健登上了摇滚神坛,崔健本人也被冠以“摇滚教父”的称号,但崔健从不觉得神坛是个好地方。30年来,崔健一直在创新突破,试图挣脱历史和大众赋予他的厚重枷锁。崔健想要做个有血有肉的人,想滚在大地上继续撒野,但不少人只将崔健视为那个年代的一个符号,怀旧与偏见消解了崔健的一切努力。
30号晚上崔健“摇滚三十年”演唱会,工体场内一堆房地产市值几千万的中年男人一起大吼《一无所有》,但崔健的内心未必有歌迷们那么激动,对旧作的推崇,往往意味着对新作的忽视。崔健谈到:“我的标签永远贴在那个年代,只要我没写出像《花房姑娘》和《一无所有》那样脍炙人口的歌曲,他们可能又多了一个诋毁我或屏蔽我的理由。”
所有面对现实的努力被忽视和误解,是崔健试图离开神坛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崔健一直在创新,一直希望为摇滚事业尽一份力。但具有转型意义的专辑《光冻》反响平平,担任真人秀节目评委争议颇多,万投资的电影《蓝色骨头》收获票房余万。某种程度来说,崔健是被大众和时代绑架了,大众希望崔健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但作为中国摇滚乐开创者的崔健,反叛与抗争的基因已经写入了骨髓深处,从不轻易向时代和观众妥协。在蒙昧初开的80年代,崔健最先突出了“我”的存在。年,崔健发起“真唱运动”,面对争议崔健的回应是:“真唱运动的真正意义,就是要让好的音乐出来,如果还有人误解,要不是既得利益者,要不是一个软弱的人,根本不配做艺术家。”
创造力和特定时代造就了崔健的地位,深刻的寓意、诗化的歌词、精妙的编曲以及优美的旋律,使得崔健的音乐获得了上至精英、下至大众的广泛认同。三十年来,摇滚乐起起伏伏,或走向商业或转入地下,但下一个崔健始终没有出现。崔健认为自己失职了:“如果把版税合理分配给我,我的社会影响力要比现在大得多,我可以影响音乐的方方面面。”
在工体演唱会上,除了从80年代一路跟随崔健而来的中年男人们,也有了不少青春的面庞。但就崔健而言,他更希望这些人是来听《外面的妞》而不是《一块红布》的,崔健希望人们北京中科曝光天津市治疗白癜风最好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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