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光点在林绿的眼底散开,一张模糊而陌生的脸笼罩在她眼前,渐渐地变得清晰,她的整个身体像是宿醉之后一样,眩晕感和无力感遍布四肢,额头前像是钉着一张钢板。
“林子,林子?”声音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脑中的山谷,回荡在林绿的脑子里,是谁在叫自己,熟悉而温和,但是她记不起来。
“医生,她这是醒了吗?”
“系统神经性检查显示她确实是醒了,但好像她自己没有苏醒意愿,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
“是什么样可怕的伤痛,让她宁愿这么做个活死人,也不愿意醒过来”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这次我不会离开她”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林绿觉得懒洋洋的,医生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很像一个人的歌声,是谁呢?她悠闲自得的想着心事,后背的疼痛感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痒痒地酥麻感。她倒是希望他们放弃讨论,来帮她挠挠背。
她这样睡了7个月零五天,醒来是奇迹,旁观者都在欢呼,当事人不知悲喜。一切命运早有安排,就在某个轮回的路口,等待你和林绿。
“你们可以多给她讲一些过去的事情”
“恐怕那样她更不会醒了”
“试试吧,总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是她愿意回想起来的”
五年期某个夜晚,林绿在漆黑的夜里,站在公路边,她呆呆的望着远去的天籁的方向,
像个可怜无助的孩子,迷失了回家的方向,扬长而去的汽车和来来往往的行人,演绎匆匆而过的人生,它抛下我们向前,不顾一切遗憾。
然后。
林绿睁开眼睛,身体的一切都不受控制,她很想骂娘,但是眼前的医生好看到她收起一切张牙舞爪,乖乖的等他检查。
“能看见我吗?看得见的话就闭一下眼睛。”
林绿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还是一张温暖干净帅气的脸,她想给这个医生颜值加上20个美好的形容词,只是脑袋里的词儿实在不够用。
不知是不是林绿内心翻腾的花痴情绪已经从五官流露出来,医生看着她温和的说“能听见的话,握一下我的手试试。”
林绿将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手上,但却使不上劲,只有一种凉凉的感觉通过手指触达到她的内心,这感觉无比熟悉、难忘,她却始终记不起来。
“曲医生,她这是恢复知觉了吗?”
“从她目前的反映来看还不能完全确定,还要通过进一步的检查”
“那她时候可以开口说话”
“家属不要着急。。。。”
“他不是家属”
医生见怪不怪的把话说完,“恢复是循序渐见的,毕竟病人昏迷了七个多月,我把检查的项目开好,护士会告诉你们怎么处理的”
“谢谢了曲医生”
林绿的上眼睑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微微闭上双眼,或者应该说是眼睛自己执行了关闭的程序。这时候清清凉凉的风从窗户走进来,带着秋季落叶的香味,轻轻拂过林绿的身体,有知觉对她来说太神奇了,她变成一个对一切未知的孩子,每一天都是新的。她想着,这个曲医生是谁呢?笑容温暖熟悉,明明是经常穿梭于病房,应该满身消毒液的味道,却有着橡木桶烘烤后的香味,随即她又对自己为什么知道这种味道感到好奇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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