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朵松先生
图/起风了小姐
周围静的出奇,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向我的思考侧起耳朵
早上起床看见姑娘坐在桌旁打扮,阳光轻柔的照射在她身上,于是闭上眼,再睁开,发现还是这般美丽景象。
那么,如何能不爱你呢?
其实这是我大学里的文字,而在如今看来
找不回来的是对文字的热情,也是对爱情
我所见过所有的作家,都会不甘心不甘寂寞的谈论爱情。我们每个人,也都在谈论爱情,当所有的声音,死去的,活着的,过去的,现在进行的,马上将要的,都在热烈的讨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壮境,还是什么残像。刚打开豆瓣电台,发现自动切换到了一个叫做“摇滚是黑梦”的电台上,第一首歌便是HotelCalifornia。摇滚是黑梦,电影是黑梦,作画是黑梦,写作是黑梦,爱情也是黑梦,所有想要的东西,只有你在肃穆的黑色背景下梦见了,才是最想要的。就像我在那些赌博的夜晚,一次一次在梦里笑着抛光手中所有的筹码,就像在外公去世一年里的夜晚,一次一次的,他都红光满面的复活给我看。
就像你在身旁,我也想你,我也梦见你,我亲吻你我在梦中亲吻你,又有什么,比梦见我们的正在的生活,过去的生活,将来要的生活,更好的存在呢。
爱情没有那么高深的存在,就像你笃定的坐在那里,看着书,突然爱上了对面的姑娘,你硬了,你看着书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姑娘,你想要约那个姑娘出去,想要热烈的亲吻她,那么这就可以是爱情,由你的身体到你的脑子,或者由你的脑子到你的身体,两条路互相通一通,就成了最顺畅的爱情。
王小波先生只写性爱,不写爱情,我恰恰认为这是最含蓄羞涩的手段,他若是大声说我爱那个姑娘,我倒觉得唐突的羞红,倒不如说我想扒掉那个姑娘的衣服吧。
我们的身体在变老,年岁在不断的增长,爱情的观念也会不断的改变,小时候同桌给你一块糖吃你就可能觉得那是爱情,小学时候同桌画了一条 ,但是又忍不住凑过来挤你,你也可以认为那是爱情,初中的时候军训累成一条狗,你看着那个姑娘,觉得她流汗的样子那么美,你想把一个星期的零花钱都拿来买冰镇桔子水给她喝,你努力当上小组长,就想每天收作业的时候能多看她几眼,可以偷偷闻她本子上的味道。
这些都是爱情,为什么不是呢?你要等到三四十岁的时候再去考虑一个能给你提供保障的男人能让你安心的男人才能给你爱情,你要等五六十岁的时候再抱怨你的男人没有足够的积蓄,你要等七八十岁的时候再抱怨你的男人说话都说不清楚了,连你的名字都要叫错。
每一个年岁,都有每个年岁最好的爱情。而我的庆幸,无非是在如此好的年岁,遇到了如此好的你,一起努力,一起开心,一起疲惫,一起吃好吃的东西,又一起抱怨妈的好贵啊早知道不来吃了今晚不能喝酒喝多了吐出来好划不来啊。又有什么样的事情,比做着合适的事情,跟着合适的人,更让人愉悦呢?如果这不是爱情,那么什么又是爱情。我觉得穿着厚棉袄坐在炕上吃饼的爱情,和坐着私人飞机喝着红酒各地度假的爱情,没有本质的区别。姑娘问我:我们会分手吗。我笑,但是又忽然变得笨拙起来。若要今天问我,我今天便要这么回答:当一切开始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让我害怕的事情了。(王小波)会唱歌的人一定要唱自己的歌。写字的人一定要写自己的文字,跳舞的人一定要用自己的热情去舞蹈。爱的人,无非是,从此之后,多了一个亲近的人,你再也,不会是一个人。我觉得我可以无限的把这篇文章写下去,可是摇滚是黑梦这个电台让我听了崔健的一无所有,你拥有的越多,你该越清爽明快,你该随时,拉起你想要的东西,一无所有的奔走,却感觉拥有整个世界。
你要问我现在我和那个姑娘分没分手?我想说的是,那都不重要了,只要我和爱情没有分手,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起风了小姐有话说:
我就体会过一种爱情,你喜欢的人恰好不喜欢你。
为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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