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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五年的感情抵不上一层膜

 

  七月的天,总是闷闷地,炎热异常。这年的七月七,中国的情人节,却别样的清凉,没有炎炎的烈日,也没有漂泊的大雨,不冷不热,像是专为牛郎织女准备,好到让人心痛。

  下了火车,连家都没回,拉着皮箱,云盼儿就直奔了风菱悦的公寓,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亲爱的,我回来了陪你过节了!”

  一个转身,盼儿脸上的笑意却凝结成霜,只见脚边摆放的是女人的高跟鞋,尖头针跟,是她最不喜欢的款式,目光沿着桃红的鞋子一路向里望去,只见地上,零零散散地全是衣服,长裙,衬衫,丝袜…交叠在一起,隐隐得带着莫名的熟悉,一路蔓延到卧房门口。

  屋里,隐隐约约还传来奇怪的响动——

  即便再没吃过猪肉,这一刻,盼儿也大概猜想到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大学同学,恋爱五年的男友在向她求婚之后…会做出这等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只知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屋内传来的是污秽不堪、让人想要呕吐的气味,而床上的两人更是赤身露-体,极度不堪——

  更令她不敢置信的是,床上的女人…居然是他们的好朋友,她大学的同学——童佳!

  而此时,她正一脸春色荡漾的看着她,眼底没有半分的愧色。

  男人仓皇起身,她甚至还没有开口质问,一份病历记录先‘啪’得一下甩到了她的脸上:

  “你干得好事!你骗得我好苦!亏我还当你是清纯白莲花!追你追的那么辛苦,碰都没碰你一下!原来你根本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装什么清高!平时亲一下都扭扭捏捏的,居然都已经去做了妇科检查?!还有什么…炎症!你真他=妈的让我恶心!”

  一下子,盼儿竟被打蒙了,不明白他再说什么,而此时,床上的女人却裹着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下来:

  “对不起啊,盼盼,我不是故意想抢你的人!我也喜欢菱悦好久了...是他同意,我们才在一起的!而且,我们来往有一段时间了,我的第一次…刚刚也已经给了他了,你就成全我们吧——”

  打开病例,盼儿看到的就是最后一页多出的诊断病例,一大片龙飞凤舞的字迹,只有最后一行,最清晰:

  八十块,处-女-膜修复预约!

  “菱悦,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我对你这种虚伪又做作的女人没兴趣!我们完了!为了你这种女人,居然浪费我五年的时间,我真他=妈的瞎了眼了!…滚!我想要的是童佳这样单纯干净的女孩子!我们要结婚了!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男人辱骂叫嚣不断,攥着病例,目光定焦在床单上的一点红,盼儿气愤莫名地一个巴掌甩了上去:

  “肤浅的动物!五年的感情,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一份病历就能说明一切吗?!算我瞎了眼!”

  拉着皮箱,盼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转身离开,连头都没回!

  那一年,她二十五岁,是女人最佳的适婚年纪——

  岁月蹉跎,转眼已是三年后。

  “不,我没有!我不是——”

  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皮,盼儿只听到一阵手机震动的嗡嗡声,爬起身子,盼儿懵懵懂懂地抓过了手机:

  “妈——”

  还不到七点,老妈怎么这么早?!

  “盼盼啊,都七点了,还不起床?!难得周末,你怎么能在家里赖床呢?!你不出去交朋友,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嫁出去呢!我跟你爸都要愁死了!你看我们这儿,比你小两岁的,哪还有单身的?!你说你这儿孩子,什么都好…怎么到这个事上,你就不急了呢?!盼盼,你跟妈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啊?!”

  女儿过去的恋情,她是知道的,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分了,可她总觉得与当年感情的失败或多或少有些关系。知道女儿要强,云妈妈没敢多说。

  “妈,不是…我不是一直在谈吗?只是没有合适的!妈,你不用操心了,上次不是跟你说,我有在交往的了吗?很快,很快就领回去给你们看!”

  应付着,盼盼心头却不禁颤了一下。几天什么日子,她居然梦到过去的那场噩梦,母亲又提起那个她不愿多提的男人!

  “你都交往两年了,连个人影我们都没见!光我跟你说,都知道,这男人,不靠谱!对了,妈一个远方表姐的女儿有个同事的朋友,说是今年三十了…有房,条件也不错,我给你约好了,把电话留给他了,你今天上午就去见见…看看人,聊聊,差不多就行了……”

  “妈,我真得有交往的了…这样不好吧!”

  “什么交往的,没结婚就不算!你给我打扮得漂亮点!还有,别一上去就一说你是什么工程师…每回见完人,都说你太强,人家男人都胆怯!工资没见你拿多少,名头先把人吓跑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低调一点,少说一点…你看看你都多大了,你还想不想嫁人了?别那么骄傲,姿态放低,放低点…”

  一大早,被老妈先训斥了一通,无奈地,盼儿也只能点头答应了。挂断电话,盼儿的心情不禁有些闷闷地,连瞌睡虫也跑得一干二净!

  如果她不是那么骄傲,不是那么期待爱情,或许三年前,就不会那么执拗,宁可分手,也不去解释那份病例。

  事实上,当时她还是与人合租,那份病例,她随手放在桌上,也从来没去注意。又一次,医院的时候,用得还是她的病例。

  最后那一页的体检记录,她相信,八成是她的!可是她却执拗得没有解释、更没有去争取!至今,她还是处=女身,虽然在很多人眼里,她已经是个不值钱的‘老处女’,可她却始终没有作践自己!

  一份病例,八十块钱,就轻易毁了她的爱情!她只觉得,这样的爱情,不是爱情,不值得争取!所以,一年后,她曾经深爱的男人跟她的好朋友步入了婚姻的礼堂,她却至今孑然一身!

  有时候,她不禁也会想,如果当年她不是那么执拗,今天,一切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他们的幸福背后,承载得是她无尽的血泪,可是,恨吗?痛吗?她说不清楚,但是,她从不许自己哭!

  爬起身子,盼儿闷闷地去冲了个澡,抓爬着头发,挤出牙膏,抬眸,水汽氤氲的镜子里,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孔赫然映现,微微凌乱的发丝,鹅蛋的小脸,秀气的柳眉,大大的黑眸别样的灵气,配上小巧的俏鼻,嫣红的小嘴,一身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因为爱笑,两颊还有着似蹙非蹙的轻浅小酒窝,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盯着自己的影像,盼儿也不禁呆愣了两秒钟:

  ‘年龄真得这么重要吗?她有那么吓人吗?她看起来也不是很差啊!也没有武则天那么霸气凌人吧!她不懂,为什么菱悦之后,感情的路上,她就再也没爬起来——’

  不由得,盼儿还是幽怨地吐了口气。

  快速整装完毕,她还是不得不被老妈千里遥控指挥着,踏上了相亲的旅途。

  ◎◎◎

  盼儿抵达泉韵广场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十分钟。

  她是个急性子,也没有让人等的习惯。见时间还早,便一个人随便溜达着逛了一圈,再度回到原点,眼见已经过了十点四十,人没见到,手机也没动静,盼儿心底的第一印象,已经打了个不及格。

  不想浪费时间,盼儿便主动拨了电话过去,却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竟然是关机的声音。

  拧眉,又翻看了一遍记录,盼儿刚犹豫着是要再打一遍,还是要回去的时候,手机却传来一条短信,说是临时‘有事耽误,马上到’。

  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盼儿还是等了下来,回了一个‘好’!

  大约十分钟后,电话再度响起,这次终于不再是短信,云盼儿心里也感觉舒畅了很多:“喂,你好,我是云盼儿,你到了吗?”

  不一会儿,一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就跑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刚刚下班,又临时帮领导送了个资料,回家冲了个澡,换个身衣服,手机又没电了,所以…..”

  听他说话倒还真诚,见男人一身高中生般的休闲运动服饰,搭配了一双黑色的皮凉鞋,看上去很高,表情拘谨,倒真像是母亲口中所说‘很老实’,浅浅打量了一番,盼儿随即主动伸手跟他认识了下。

  交谈了片刻,两人便往一边的快餐店走去,最后在麦当劳的大厅里坐了下来。

  很多人说,选择了什么样的人,就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这一刻,盼儿第一次有了清晰的感觉。以往的相亲,不是咖啡厅,也是个休闲吧,可这次,却是人挤人、连座位都难找的地儿,感觉上,已经差了很大一截,可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一番闲聊下来,因为来自一个地方的缘故,两人也算相谈甚欢。她大概知道,这个男人,是一个重工加工厂的工人,初中毕业,当过几年兵,然后就是个各个工厂打工,现在有套房子,到了年纪,家里人也催着结婚,因为长得很高,不太爱说话,所以一直没有合适的女朋友,最后大概的意思是愿意跟盼儿交往,只要她愿意过去,两人的距离分距一个城市的南北两头,毕竟还是有些远!

  两人交换了下信息,分开的时候,盼儿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却听出了他话里‘将就’的意味!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已经到了这般被人挑三拣四、嫌弃的地步,还是被一个在她眼里根本配不上她的男人!这一刻,盼儿的心里很不舒服。

  没有回家,坐了几站的公交,盼儿却在另一个小广场下了车,呆坐着,看着流动的风景等夕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才蓦然回神:“妈——”

  电话那头,母亲兴奋地重复着介绍人的赘述,大概都是在说刚刚的男人怎么怎么好,对她很满意…听得耳朵一阵嗡嗡作响,盼儿还是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

  “妈!他只有初中文化,而且是个没有假日、三班倒的苦力工人,你觉得我们真得合适吗?人老实,有房子,不嫌弃我,我就该嫁了?”

  话语间,盼儿明显有些委屈。年纪大了,标准降低,难道连选择幸福的机会都没有了?想想她每天在办公室里吹空调,老公在外面汗流浃背,工资还没有她的一半,她就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恐怖!她总觉得自己很委屈。

  “那你还想要个什么样的?闺女啊,你要想想你多大了!别再挑了!工人不是也有收入吗?这次你又嫌人家没品位、还是太小气?还是那个什么没气质?这些东西能当饭吃吗?结婚,就是过日子,人好,老实就行了…我跟你爸也没什么文化,这一辈子不是也很好?闺女啊,结了婚,你干你的,他干他的,不一样吗?”

  “妈——”

  唤了一声,说不过母亲,盼儿眼底不禁有了湿意。她就这么担心她嫁不出去吗?上次给她介绍个离异的出租教练,还带着孩子,也是一通猛夸,这次,只差没把天上的星星说下来了!难道,她的条件,她的年龄,就只能配个这样的了?!她不甘心!

  “好了,好了,妈又不是逼你…就是跟你说说…你要真不愿意,我们也不能替你决定!盼儿,我们再找,再找,下次找个更好的,别难怪哈!不喜欢就不喜欢,不合适…就算了!”

  似乎听出了女儿的不快,转而安抚了半天,云妈妈才挂了电话。

  阖上手机,盼儿抽噎着将眼底的泪逼了回去:每次相亲完,她都会格外的失落。

  潜意识里,她也渴望着婚姻。可这样的男人,在她的眼里,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问题,她不在乎钱,不在乎文化,可一个人的修养,事实上,与这些东西真的脱不了干系。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名牌大学的本科生,是一个中型公司的软件工程师!想着因为自己的年龄,未来的丈夫就必须大打折扣地降低档次…她委屈,她不甘,她也难过!

  事实上,她也不得不承认,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当初,她不是任由误会发展,不是执拗不解释,也许今天,她已经有个很幸福的家庭了!如果现在,她不是把这些外在的般配条件看得这么重,或许,她也就嫁出去了!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在意的东西,即便不对,也是在意的!

  起身,盼儿刚想去超市买瓶水,一对相携而出的俊男美女瞬间吸引了她的全副目光——

  这个世界有时候很大,大到彼此面对,却看不到对方的内心;这个世界有时候又很小,小到彼此遥望,也就是一转身的距离。

  三年都不曾遇到的人,盼儿没想到会在这一刻,碰上。

  几十米开外,风菱悦跟童佳手挽着手,拎着东西,推着婴儿车,谈笑风生,恩爱的样子…羡煞旁人!

  曾经,他也会在周末陪她逛超市,买她喜欢的爆米花,买她爱喝的酸奶…

  曾经,他也说过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人,只会对她好…

  曾经,他也说,如果结了婚,就要生一儿一女,一家四口,凑成个完美的‘好’字…

  ……

  曾经的承诺,犹言在耳,这一刻,他的身边,却已经换了人,原来,‘好’字也是可以随便换人、随便拼写的,并不是非她不可!

  可是,曾经…这番话,却让她深深沉沦了,甚至不可自拔。

  一直目送两人上了车,盼儿还久久无法回神。羡慕,遗憾,后悔,失望…这一刻,千百种负责的情绪混交在一起,她的心底五味陈杂,越发糟糕了!

  不得不说,人生的道路上,除了事业,她是失败的!心底从未燃起的恨意,这一刻,却被刺激得有些萌动地按捺不住——

  这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的怒火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见又是短信,眉头一拧,盼儿拨打了回去,电话里突然传来男人略带责备的声音:

  “怎么打过来了?我还在车上呢!”

  “一个电话能花几毛钱!你缺钱缺到这样吗?再说,接电话,不用花钱!”气冲冲地,盼儿的口气并不好。

  这个男人,是以前工作上偶然接触认识的,已经交往了一年多,可是两人的关系却始终停留在暧-昧不明的阶段。他的事业刚起步,经济很苦难,所以,他在不停的出差、拉生意,他对她并不体贴…这些她都明白,可是每次不是QQ就是短信,两分钟能说清楚的事儿分要说二十分钟,她真得烦了!

  “盼儿?怎么了?生气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已经在车上了,马上就回去了…..”

  “几点到?晚上一起吃饭吧!最近我妈总催我…我心情不太好!高伟,这次回来,可以抽空跟我回家见见家长了吧!起码先让他们安心…”

  “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这个…以后再说,我八点到!你先在车站附近找家麦当劳等我,见了面,我们一起去买点菜,回去再说…”

  又是同样的推脱之词,一听又是麦当劳,盼儿一肚子火蹭蹭往上冒:

  “难得吃个饭,就差那几块钱吗?我不吃麦当劳,我也不做,我要吃西餐!我去盛世名典等你!挂了!”

  挂上电话,盼儿气得脸都绿了,手机短信铃声又响了几次,她却都没去看。

  她又不是奢侈的拜金女,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创业再艰难,难道连出去一顿饭,要求都很过分吗?!每次都为省那几块钱,让她下厨,还没进门,她都快成厨娘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段感情,自己是图个什么!

  心里抱怨归抱怨,可这一刻,在盼儿眼中,这个认识许久、略显落魄却并不很讨厌的男人,勉强还在她‘将就’之列!

  不顾他的反对,盼儿坚持往盛世名典走去——

  盛世名典是有名的五星大酒店,以奢华高端、极致的享受而闻名遐迩,出入这里的人自然也是非富即贵。

  以盼儿的身份,虽然勉勉强强也可以算上小白领一枚,可真要在这样的酒店吃上一顿,最次的,怕是也要她半个月的工资。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想要寻求刺激,今天,她的心情算是糟糕到了极点,所以她一心想要地就是——‘花钱消愁’。

  即便刻意绕了很大的一圈,盼儿抵达盛世名典的时候,依然不过七点。

  不好意思一直赖在五星餐厅里等,盼儿便直下了一楼的地下酒吧。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坐到了吧台边,她也还是略显拘谨,虽然穿了短裙,可明显保守的装扮与这里还是有些格格不入。

  瞥了瞥四周稀少却也妖娆的女人,不想太过另类,盼儿褪下了外搭的小衫,露出了里面蓝白碎花的背心裙,一双细白纤细的藕臂,瞬间为她平添了无尽的风情,减去了好奇的目光,换得了不少的惊艳。

  “小姐,喝点什么?”

  帅气调酒师魅惑的嗓音响起,盼儿也不禁多看了他两眼,瞅着台上的酒单,一脸‘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迷茫,随即,盼儿推回餐单,却聪明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吧台另一边的美女手中的酒杯:

  “跟她一样吧!”

  “好!忘情玛丽一杯——”

  听着调酒师的呼喊,盼儿的眼底一阵酸涩,猛不丁地,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忘情?多么附和她现在的心境!

  不一会儿,一杯红蓝交织,逐层减淡、非常漂亮的酒就递到了面前,随即,盼儿就轻轻抿了起来,酸酸甜甜的滋味,带着些许的辛辣、苦涩,特别的滋味,却并不是无法忍受,小口一点点加大,盼儿竟越来越喜欢这独特的滋味。

  手边的手机不时的亮起,她却是隔三差五的回上一次,从来没有这么讨厌短信,这一刻,高伟一条条锲而不舍的信息、喋喋不休的说服,却让她厌烦到了极致。一个有着抱负、却在创业阶段挣扎的男人,多少,她也可以理解他的苦,可十几万的公司都投进去了,至于连几块钱的电话都舍不得打吗?

  以前,她觉得他隐忍、坚强,即便屡受挫折,还是不懈努力,可是这一刻,盼儿竟不禁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骗子,或者只是在这个城市创业太难、太寂寞,才想找个伴、才想要跟她这么漫天漫地的聊!

  可事实上,他们的交往也就是偶尔吃个饭,见面的时候都不多,她那点存款还不至于被人惦记上一年吧,而她的‘色’,她也早就清楚地表示过‘婚前免谈’,并不是因为她古板,而是因为曾经的经历…让她变得不得不‘保守’!

  所以,菱悦之后,她也谈过几次感情,每段都不长久,因为每个试图交往的男人,都要求婚前同-居,甚至有人怀疑过‘她是不是有病’才格外坚持!可不论如何,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她宁可分手,都没有交付自己!所以,她这么华丽丽地被剩了下来,所以,这个在亲戚朋友眼中不靠谱的男人,她却谈了最长的时间至今未分——

  往事历历,盼儿沉思中,却烦躁地灌下了一杯杯各色各样的酒水而不自知…

  高伟抵达的时候,盼儿已经喝得醉眼朦胧。都说酒醉的人特别沉,这一刻,拖着她,高伟明显感觉到了吃力:

  “盼儿——”

  “嗯,伟,你来了….”强撑着自己,盼儿却在靠向他胸膛的那一刻,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哎…”

  被她弄得无奈,一边扶着她,一手拿着她的衣服包包,高伟还不得不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时间手忙脚乱。

  “哎,小姐,您还没买单呢!十杯,五百六十块——”

  “什么?!”

  失态地惊叫一声,高伟脸色当场就变了,随即嘟囔着打开自己的钱包,却发现只剩下一百块,随即又摸向了盼儿的女包,最后才在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

  好在她提前有了准备,否则,脸,都丢大了!

  拖着盼儿,高伟明显很生气:“你疯了?喝酒喝五百块?”

  拖着她一路进了电梯,高伟还没按下楼层,盼儿却已经软瘫到了地下,放下行李箱,高伟又去拖扶她,两人一翻折腾,不知道谁的手随便按了下,电梯随即缓缓上升了起来。

  待高伟拾起包包、拉起盼儿,电梯的门恰好开了,拖着她赶紧走出,走了一大半,一个抬眸,男人才发现是个死胡同,像是客房,根本不是一楼大厅,可此时,他已经被折腾满头大汗,而盼儿还在扑腾,来不及细看,高伟已经拦下了一名服务生:

  “服务员,麻烦你下去帮我开间房,可以吗?你看我这儿……”

  “好的,先生,请把身份证给我,您稍等——”

  服务员态度很亲切,闻声,男人就近拿了盼儿的身份证递给她,随即,服务员便转身往一边的电梯走去。

  累得粗喘如牛,拖着盼儿往一边靠了靠,拐过一角,突然发现一间客房的门居然是敞开的,以为是没人定的,男人几个大步便将盼儿扶了进去,甩手,丢到了床上。

  也顾不得是不是高价的顶级套房,瘫坐在地下,他粗喘了许久——

  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看着那熟悉的号码,男人蹭得一下站了起来,却是等着铃声停止,便直接关了机。一阵团团乱转,突然一个蓝金的钱包闯入眼帘,斜了眼床上昏睡的女人,男人随即拾了起来,将里面的钱全部拿出,又拿了里面的两张银行卡,解下了盼儿颈上的白金项链,男人踉跄着拉起了自己的皮箱:

  “对不起!盼儿,我先用用,救急——”

  低喃了一声,看着富丽堂皇的房间,响起去开-房的服务生,男人把她的手机放在了床头,随即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

  去楼下做了个放松的按摩,傅昱廷一回到房间,嗅到的就是一股似有若无、明显别样的气息,步子一顿,无意识地,傅昱廷轻皱了下眉头,停了片刻,才阖上房门,往里侧隔间的卧室走去。

  刚扯开西装外套,一个抬眸,一抹蜷缩的妖娆曲线陡然闯入眼帘,傅昱廷的脸色霎时黑成一片——

  一个定睛,只见月白的大床上,一个身着蓝白短裙的女子侧卧其上,长发微有散落,一侧的床边放着一件黑色的小外套,地上,还躺着一只白色的小包,空气里,浓浓的酒气还掺杂着淡淡的女人馨香——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傅昱廷愣了半天:他不过出去做了个放松的按摩,让人来重新打扫下房间,怎么就多了个女人?看起来还是个醉鬼?

  怒气隐隐地,上前,傅昱廷一把抓起了盼儿的手臂:“起来!你给我起来——”

  “嗯,别吵…”

  咕哝一声,盼儿还自发地一边拽着枕头,一边奋力往回抽手,拉了半天,傅昱廷只是将她横卧的位置换了个地方,竟然没把她给拖起。

  恼火得要命,绕到她身前,傅昱廷双手都用上了,又推又拉:

  “喂!醒醒!给我起来——”

  拉起盼儿,傅昱廷这才发现,面前的女人还真有几分姿色!难怪敢不经他的同意,就送上门来!

  朦胧的眸子眨了下,却又快速的阖上,一瞬间,傅昱廷竟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都露了半拍,见过各色的美女,没想到,他竟然会觉得一个喝醉的女人…美丽!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动作,盼儿软绵绵地小手却整个攀上了他的手臂,转眼就扑到了他的怀中:

  “嗯…不要走…我给你…是不是我给你们,你们就都不会离开我了…”

  嘟嘟囔囔地,她整个身子却往男人怀中蹭去。

  听不清她说什么,傅昱廷只觉得她的声音沙哑得很迷人:

  “喂!你给我起来!我对…醉鬼没兴趣!嗯——”

  他越是想要推开她,女人缠得越紧:

  “该死!”

  猛地一推,傅昱廷随即压了上去:

  “女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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