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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鉴互融——论民族药的现代研究思路
李志勇1,柴兴云2,袁涛3,
丁广智4,佟海英2
(1.中央民族大学医院北京;2.北京中医药大学北京;3.中国科学院新疆理化技术研究所新疆乌鲁木齐;4.中国中药杂志编辑部北京)
少数民族医药是我国传统医药和优秀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国各族人民长期与疾病作斗争的经验总结和智慧结晶。少数民族聚居的地理环境、自然因素、历史条件不同,生活方式、语言文字、风俗习惯多样,加之受哲学、宗教等影响,少数民族防病治病所采用的医技、疗法及就地取材的药物就形成了千姿百态的医药雏形,衍生各具特色的民族医药。
民族医药是对我国55个少数民族医药理论与经验的总称,其具有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的双重属性。根据学术形态分类,其可划分为三类:第一类,理论与临床体系比较完整,拥有大量医史文献,形成相对完善的学科体系,如藏、蒙、维、傣族医药学;第二类,理论体系尚不完善,但具有医史文献和丰富的临床经验,如壮、苗、彝、土家、畲族医药等;第三类,有医疗技术和药物使用经验,但无文字文献,仅以言传口授在本民族世代传承,或沿用中(汉)医药的理论且具有本民族特色,如水、布依、白族医药等。根据宗教文化背景,民族医药也可分为:第一类,以佛教的生命观与方法论为哲学基础的医学,如藏、蒙、傣族医学等;第二类,以伊斯兰教的生命观与方法论为哲学基础的医学,如回、维吾尔、哈萨克族医学等;第三类,以儒、释、道三教为哲学基础,加上巫术与自然崇拜,如壮、瑶、土家、满、朝鲜族医学等。亦有按地域划分为西北、西南、南方、东南、东北与北方民族医药;或直接根据民族类别进行分类。其中,藏、蒙、维吾尔、傣医药并称为我国四大民族医药。
纵观历史,我国传统医药发展经历了萌芽、经验积累、理论形成与发展4个阶段,民族医药也不例外。少数民族因生产力、科学文化发展水平不同,在历经萌芽、积累阶段后,具有地域、宗教、文化、习俗特征的少数民族医药,其实践过程走向了不同的历史轨迹。一部分进入了“实践-理论-实践”的高级循环,将其特有的生命观、思维方法和实践体会汇集为理论体系,走上了自主发展的坦途;而一部分则停滞于“经验-实践-经验”的一般循环,仅停留于对偶然经验的传承。我国各民族之间大分散、小聚居,相互交往频繁且历史悠久,传统医药(学)在形成(传承)与发展中的交流促使少数民族医药与中(汉)医药之间、不同民族医药之间“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呈现医药理论互受影响、药材品种互有交叉、使用互有补充的“交互格局”。因此,任何一种民族医药,不论其身处何种循环模式,与其他传统医药之间均不可避免地存在着相互借鉴与融合。
1.民族医药的发展现状与挑战我国民族医药的传承与保护工作始于上世纪60年代初,在“调整、巩固、充实、提高”方针指导下,拉开了发掘、整理民族医药的序幕。特别是从“十五”至“十二五”期间,国家加大了对民族医药投入,以文献抢救挖掘、特色诊疗技术规范、疑难病种临床疗效评价、民族医药学教材编写、民族医药名词术语规范等工作为主,民族医药科技工作取得了长足进步。
国家先后出台了《关于加强全国民族医药工作的几点意见》(年,卫生部、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少数民族事业“十一五”规划》(年,国务院)、《关于切实加强民族医药事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年,卫生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等11部委)、《全国民族医药近期重点工作实施方案(-年)》(年,卫生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年)》(年,国务院)、《民族医药“十三五”科技发展规划纲要》(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支持民族医药发展。我国各民族地区也出台多种政策支持本地区民族医药事业发展。
据统计,我国各民族使用的药材总数为种,其中植物类种。包括《中国药典》、《部颁标准》、《地升国标》、《新药转正标准》、《散页标准》等在内的现有民族药国家标准个,西藏、新疆、内蒙古、青海、四川、云南、广西、贵州等省区的地方民族药标准个,涉及藏药、蒙药、维药、壮药、彝药、傣药、苗药;家民族药生产企业生产个民族药品种,至少医院使用余个民族药院内制剂品种。
同时,通过设立科技规划项目等形式,对民族医药事业的科技投入也逐年增加。如,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在民族医学领域从至年资助各类项目项,总经费万元;民族药学领域从至年共资助项目项,总经费万元;年累积资助民族药领域包括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在内的总经费约1.4亿。受资助项目多集中在藏、蒙、维、朝、傣、壮、回、苗、土家等民族医药的药物作用机制、药效物质基础、治则治法、药用资源4个方面。国家科技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还联合设立行业专项课题支持民族医药科技发展,以“十二五”为例,设立“民族医特色疗法疗效评价及平台技术研究”、“苗药、傣药、黎药等民族药发展共性关键技术研究”、“蒙药产业化共性关键技术研究”、“维药现代化开发关键技术研究与示范”等课题。上述的科技项目投入,对民族医药事业发展起到了积极推动作用。
受历史、地域、经济、文化等因素制约,我国大多数民族医药仍面临着“名医消逝、名方失传、名药流失”的存续危机以及“理论科学阐释不足”、“医籍文献整理翻译滞后”、“药材基源不清、品种混乱”、“成药标准缺失、科技含量低”和“产业发展不均衡”等发展危机。比如,维吾尔医学的“异常黑胆质”病机理论、傣医“雅解”用药理论、藏医“佐太”炮制技术等,虽然已有很多研究,但仍不能完全科学阐明其内涵与特色。语言文化差异也是影响民族医药继承与传播的瓶颈之一,比如维吾尔医学理论体系无论从对疾病的认识到用药原则,从功能主治表述到疾病诊断标准,与中(汉)医药和其他民族医药理论差别较大;在传播与推广中如何将其“翻译”成中(汉)医功能表述和现代医学病症表述就成为维吾尔医学需要慎重解决的问题。民族医药研究中存在的其他困难与挑战,其他学者均有论述,本文不再赘述。
民族医药作为少数民族地区的特色和优势资源,因其有效性、便利性和经济性而为本地民族所普遍接受和使用,对于区域经济发展、弘扬民族文化、促进民族健康事业发展等方面更有重要作用。据WHO统计,全球有约80%的人依赖传统医药或补充替代疗法,有50%的人口曾经使用过传统药物,其重要性一直为全世界北京治白癜风专业的医院北京看白癜风医院哪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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