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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确定的世界,做一个游荡的人

 

01

演员汤姆·汉克斯中招新冠病毒后,有人贴出他在《阿甘正传》里的那句台词:“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会是什么味道。”

这场疫情,让我们深切理解了无常、黑天鹅、灰犀牛,这些在以往按部就班的生活里,很少去考虑的“不确定性”。

电影《阿甘正传》

有个年轻的朋友说,他第一次理解了父辈爱囤东西的习惯,“我们这一代从来没有经历过大的变故,现在才意识到,其实特别平和稳定的日子,也不过就是半代人而已。”他说等疫情结束后,想去把拖延了很久的驾照考下来。

以前他觉得要有一辆车,是为了说走就走的自由,为了“诗和远方”的那块痒痒肉,而被隔离在家,更焦躁但也更真实地审视自己时,他觉得那种想法只是为了逃避现实,是为了克制对于生活重复感的厌烦。

这样想通了之后,心里就轻松了下来——但为什么还是坚持想要去把驾照拿下来呢?

除了憋坏了想要出去散散外,更主要的是,他觉得经历了这些事,在未来应该多做一些自己好奇的事,能够想干就干。

既然无常是常,就不想再被所谓的安全感绑住。他希望自己可以进入一个朝向未知、不怕尝试的状态。

电影《遮蔽的天空》

我们有时习惯说“等疫情结束之后……”——潜意识里还是想着把这个事情熬过去,赶紧翻篇,然后一切回到原来的节奏上。

但是:一者,如果疫情迟迟不结束呢?二者,回到原来的轨道就安全了吗?

社会学家齐格蒙·鲍曼,把我们这个时代称之为“流动的时代”: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不确定性成为生活的常态。

疫情突然就到来,最优秀的科学家折腾了几个月,都还不知道它来自何处,要去往何方;股市暴涨又暴跌,过山车一般让巴菲特这样的人都咋舌“此生未见”;生活的各种经验不断被打破,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会先来……

其实,我们都知道世界充满了无序和偶然,但它很少这样集中爆发,以至于我们在平常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去寻找组织、身份、家庭、知识,等等,为自己构筑起安全的堡垒,但也为此疲惫不堪。

当下的变故其实是难得的提醒,帮助我们看清世界不确定的真相,而不是躲避它。接下来,则是努力去理解它——即使不理解,也学会去应对它。

就像扛过病毒的人会拥有抗体,对善于从变故中反刍的人来说,凡墙皆是门。

02

换句话说,训练自己拥抱不确定性的心智,变得越来越重要。

而且,它和寻求安全感一样,也是我们天性的一部分。

我们从孩童期开始,就喜欢探索和冒险,虽然也会带着一点恐惧,但只要能够保护好自己的热情和好奇,这种探索就会成为重要的幸福之源。

然后,这一路上,你就不会太害怕有多少弯路,迷茫和焦虑。

卢梭说,微小的骚动和焦虑滋养了灵魂,让物种繁荣的不是和平,而是自由。没有波动,就没有稳定。

玛格南有个年轻的摄影师,叫乔纳斯·本迪克森(JonasBendiksen),他也有家庭,有养三个孩子的负担,有替机构抛头露面的责任,但仍然活力满满,每隔几年就能扔出一部不错的作品。

大概就因为他这一路上都算是循着自己的好奇,在波动中“游荡”。

JonasBendiksen

乔纳斯出生在挪威,19岁去玛格南实习,“我个人向来是行动派,从来没办法乖乖的坐在课堂里。”

在大师身边和档案室里,他完成了远比学校重要的自我教育,然后就跑了——因为无法忍受坐办公室的刻板生活。

他成了一个自由摄影师,奔波在世界各地,然后在30岁时又杀回玛格南——成为其正式成员。在那个名家云集的地方,这并不容易。

但吸引人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的作品,既现实又诗意,看了会很好奇他是怎么从那些偏僻的地方挖到这些故事的。

拿他的成名作《卫星》来说吧,有一些场景是在俄联邦的阿尔泰共和国。那里挨着苏联时代的航天发射基地拜科努尔。

航天器升空时,甩掉的设备残骸,有些落到阿尔泰的旷野里,也有的会砸到居民房子闹出个家破人亡。而且,飞行器里往往残留着放射性燃料,密切接触会致病。

可是,就是在这个地方,不少人以捡拾这些残骸维生。

上面这个画面中,就是村民们在飞行器上收集能卖掉的材料。在这少人知晓的地方,围绕着他们的,是群山,野地,和大片飞舞的白色蝴蝶。诗意,浪漫,但又残酷,忧伤。两相冲突的感受,破裂无声。

拍摄这个选题时,乔纳斯23岁。他花了几年时间穿越了苏维埃政权解体后最边缘的区域——东欧、中亚、高加索山脉、西伯利亚,从少有外人造访的保守之地,到常年内战的旅游小镇……

“我喜欢那些被遗忘在头条外的故事——在我看来,最有价值、最感人的照片往往隐藏在那些不为人所注意的事件中。“

25岁那年,乔纳斯要做爸爸了,于是又很好奇:等孩子到了自己这个年纪时,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知道变化会是从边缘地带开始,就想去了解正在城市里快速扩大的贫民窟。世界各地的贫民窟。花了两年来完成这个项目。

巴西的“弥撒亚”Cristo,十二个门徒多是女的。

他还花了三年时间跟拍七位自称是耶稣转世者的生活。他们分布在四个大洲七个国家。

即使在基督徒看来,这些人也是挺不可理喻的。何况乔纳斯本身是个只相信科学和因果逻辑的人。但这敌不过他的好奇心,他想要探索下宗教世界,于是就想到:万一这些人是真的转世者呢?

拍完这个项目后,乔纳斯说自己变得更谦逊了,不再觉得真假与否是最重要的问题,因为他看到这些人为自己的生活创造了很多意义,过得有滋有味。

有人曾经问乔纳斯关于创作的建议,他说,”把你自己扔下悬崖“。

意思是说,还是要问你自己对什么感兴趣,并且马上行动起来。

03

乔纳斯经常在instagram上更新自己的动态。妻子安娜在里面频繁出现,他们一起爬山,滑雪,野营,晒太阳。

他去过很多绝境之地探险,相信在那些少人去往的地方,总会有一些奇异的东西等待着。

路上陪伴他的,有时是一辆路虎揽胜星脉。他开着它去过很多险峻又美丽的地方。

他们是很不错的搭档。不畏险途,又追求着极致的美。

乔纳斯没有助理,也不会带复杂的器材。“我不带大灯,也没有一群人帮我扛摄影包,对我来说,摄影就是用我的脚步去发现,去感受。我想去找到极致的风景。”

未知的环境很能让他兴奋。他先是和路虎一起合作了《UltimateVistas》——从他家乡挪威奥斯陆出发,沿路走过湖泊、桥梁、雪山、草地,捕捉打动他的出世的感觉。

后来,他又开着一辆路虎揽胜星脉第一次来到中国的西北,从张掖到祁连山脉,这对老搭档穿梭于戈壁雪山之间,也将星脉的艺术之美定格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中。

祁连山海拔五千米,云雾奇幻多变,道路蜿蜒崎岖。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想要拍到极致的风景,就免不了要去到很多苛刻的环境里。星脉配备的TerrainResponse全地形反馈适应系统,提供6种驾驶模式。无论泥泞小道、湿滑草地、还是沙地或积雪路面,都能帮助摄影师从容应对,不会因为路程险阻而错过画面,留下遗憾。

乔纳斯对细节极为敏锐。在丹霞岩层边,你既能看到星脉动起来时扬起灰尘,那一抹光线穿过山间,仿佛是为它照亮舞台;也能看到它安静停下来时,光滑的车身上反射的岩层色彩与肌理,好像它就该是这里的一部分。

而事实上,揽胜星脉的外观设计,看重的正是浑然天成的自然之美。

它的线条处理很细腻:简约的轮廓,流畅的腰线,锥状渐窄的尾部,构成了优雅和谐的车身比例。黑色撞色车顶既降低了视觉重心,又与灰色轮毂交相辉映。这种极简设计的理念,为它带来了多项大奖。在这种美感背后,藏着路虎出色的全地形驾驭技术,以及工程上大大小小的创新。比如,它先进的激光LED大灯,不仅让夜间的照射距离达到半公里,还让它的前脸设计更为整体、前卫。隐藏式车门把手,让它的侧身面板成为一个毫无视觉干扰的平面。坐在星脉车里,你的视线也不会很干扰,不仅它的内饰风格简洁明快,“黑科技”的加持也把按键等设备减到了最低。比如镶嵌在中控台的那两块触摸屏,进一步优化了人机互动的体验。

越是路况复杂的旅途,越是能体会揽胜星脉的自在从容。

星脉的英文名是Velar,源自拉丁文velare,意为“面纱”——你撩开它的面纱,它帮你撩开大自然的面纱,一同去见更辽阔的世界。

乔纳斯曾经说,最好的相机,就是自己的双腿。不断地走,不断地试。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路虎每款车型里都加入越野性能,因为好奇和探险就是它的DNA。

04

乔纳斯的好奇之旅,也让我想起另一个热爱探索的摄影家,星野道夫。他说,“我们都是爱上某个风景,怀抱着独特的心情,有时必须赌上自己的人生才能完成梦想的人。所谓的风景可能是某座山,或者是美丽的河流,也可能是吹过这片土地的风的触感。”

他还说,“人的内心真的很奇妙,总是被一些芝麻绿豆的日常琐事搞得乌烟瘴气,然而有了双新的登山鞋,或是感受到春日气息,顿时就能感受到人生的丰饶与美好。”

你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我们不是总有机会领略那些少人去过的地方,经历某些特别的事情,但它们会在心里滋养很久,成为生命中很重要的部分。

在这之前,必定会经历迷茫和坎坷,但这就是探索的意义,拥抱不确定性的意义。如同鲍曼所说,在这个流动的时代,我们终归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无论你是否知道,是否愿意,是否喜欢。

所以,不妨就去做一个游荡的人,不断上路的探索者。

“风会熄灭蜡烛,却能使火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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