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
隐约感觉到疫情似乎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不得已留下奥利奥,返济,发停课通知,高速一路畅通,车辆很少,快到济宁的时候,飘着类似雪的东西,下高速,感觉莫名的紧张感袭来,许多交警医生等着我,检查驾照车牌号,测体温。到了姐那里,送了菜,迅速吃了饭离开,终于到家,突发停电。摸黑简单收拾了下,洗澡睡觉。像做梦一样。
初三:?
睡得倒也舒服,似乎没那么忐忑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感觉是需要囤点吃的,减少出门的次数,出门买了菜和生活用品,然后准备给妈妈送一些,却没曾想见都没见得到她,想象着她在厨房为我准备各种我爱吃的饭菜,回来的路上,哭了一路,而后装作若无其事不想她担心,平时都在身边,五分钟说见就见到,而现在。?
晚上在姐家吃了火锅,因为人少,算不上聚众,这样安慰自己,但同时也提醒自己,不能不重视了。
初四:?
这可能才是我真正意义地闲下来,开始焦虑不安,我是那种闲下来会发慌的人,平时休息一两天还好,时间一久,就会虚,甚至随着时间流逝,会变得脾气暴躁,变得不安。可刷着新闻看着朋友圈,不得不相信,这所谓的“闲”很可能会是持久战。什么事也提不起精神,看了《只有芸知道》《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剧情太一般了,不过依然没影响我哭,究竟是闲的还是泪点太低,又看了《半个喜剧》,先笑后哭,找到了个词儿形容任素汐——喝愣。像个疯子一样度过了一天。
初五:?
用酒精把地拖了两遍。妈妈一句冰箱不清理不消毒等于垃圾箱,这句话,足以让我把冰箱清理了三个多小时,在做这些工作的时候,是完全投入了的,不用着急着干完去干别的事情,而是我仅仅需要把这个事做好,放着音响,去享受这个过程,虽然腰酸背痛,但身体的累似乎更舒服一些。泡茶的过程,也是慢慢去体会,清洗水杯,烧水,用手去感知水杯的温度,去嗅茶香,这样用心体会这个过程,发现一切就真的慢下来了。?
晚上,用耳机录了好几遍《晴天》和《这个年纪》,不用在意是否走调,不用在意是否扰民,或许现在的居民渴望被扰,过了没几分钟,楼上的也开始唱了,唱的比我还大声比我还难听,但或许谁也没嫌弃谁,居民以这样的方式来释放,似乎感觉到一丝温暖,虽然我们没有在前线,虽然我们也担忧,但我们有共同的信念:疫情会被战胜,一切都会好。
初六:?
昨晚写好的三千多字不翼而飞,某技术人员指挥了半天,依然失败告终。?
今天妈妈生日,往年这一天,会一起为她庆祝,从未间断,今年却因为这场病毒,而间断了。每天都打两次电话,平均每次在半小时左右,我真的是个矫情又脆弱的人,我跟妈妈说,睡前和醒来就会想妈妈,想到自己默默流泪,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未跟她分开那么久。她每天在电话跟我说看的新闻,跟爸爸吃了什么,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说自己特别享受现在的生活,感觉这场疫情真正给妈妈放了一次假。?
爸爸接过电话,让我不要往外跑,在阳台晒晒太阳,看看书练练字,自己也能养一下自己的脾气。我对爸爸的话感到吃惊。?
但我又出门了,学社和书社的花快死了,我给它们补充了水分,家里没粮食了,去了趟佳世客,嘴馋,打包了肯德基,以很快的速度结束购物,回家。肯德基人很少,堂食的很少,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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