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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走乐西抗战公路行我们翻过了

 

这是一段极其悲壮的历史

这是一条血肉筑成的抗战路。

它却被誉为中国公路史上罕有的艰巨工程

今天开始,一群有故事的人

将开始一段旅程

重走乐西公路

触摸抗战历史的碎片

探寻乐西公路的故事

回望先辈的光荣与梦想

走过父辈当年的战场

一般人或许会感到很陌生

世事变迁,我们可能会渐渐淡忘,

曾有一群年轻人,

为了家国,甘愿赴死,

但唯一不变的是铮铮铁骨,国魂永存。

在金口河区与汉源县交界的蓑衣岭坳口,矗立着“蓑衣岭”、“蓝缕开疆”两个青石石碑。熙来攘往的游客到了这里,都会停下车来,驻足碑前,留下珍贵的镜头。更有细心者,会认真阅读碑文,感叹前人开边筑路的艰辛。

蓑衣岭当川康来往要冲,海拔二千八百余公尺,为乐西公路之所必经,雨雾迷漫,岩石险峻,施工实为不易。本年秋祖康奉命来此督工,限期迫促,乃调集本处第一大队石工,并力以赴,期月之间,开凿工竣,蚕丛鸟道,颉成康庄。员工任事辛劳,未可听其湮没,爰为题词勒石,以资纪念。——《蓝缕开疆碑》碑文

昨晚,宿皇木镇登峰客栈。晚餐后下起小雨。为明天我们出行安全起见,客栈老板江先生主动驾驶自家小车,搭上我们车的驾驶员小杨师傅摸黑直驱老虎嘴,实地查看路况,以便我们明天順利通行。善意热心,令我们好生感动!

秋雨淅沥,下了一夜。今天早餐后,雨势仍然没有停歇的趋势。按行程,今天应该去轿顶山和蓑衣岭。看这架势,老天似乎在考验我们的决心和诚心。

本来,正常情况下,像我们乘坐的这种29座大客车上蓑衣岭就不容易,现在下雨路滑,难度更是陡然增加。但大家一致意见不能放弃。既然已远行千里进了大瓦山,不上蓑衣岭岂能甘心?何况,昨天到达皇木镇后,得知轿顶山的道路正在整修无法上去,无奈之下只好作罢。岂能再因为这点小雨又放弃蓑衣岭之行?

老板江先生见我们如此坚定,再次“请缨”,自愿驾车给我们带路打前站,护送我们过蓑衣岭最艰险的关口——老虎嘴。看江先生冒雨开车前行,大家心里热火,决心之外更增添几分踏实!

老天真是要考验我们,我们一大一小两辆车刚刚上路,濛濛小雨之外又升起迷迷离离的白雾。好在雨、雾并不算大,加上有江先生开路,我们心里倒也实在。

谁知道,愈往前开,公路愈窄,雾气愈浓,山势愈高。车窗外面,悬崖也愈来愈陡峭。越接近老虎嘴,险情越严重——形同单行道似的小路90度急弯早已屡见不鲜,小于90度的锐角急弯接连不断。雾气浓时,往往要到急转弯时,才猛然看见汽车面临“绝路”!

上图为快到老虎嘴时拍摄。车窗前那道黄色“围栏”是急转弯处立的路边护壁,护壁之外即深渊。我们目力所见只限车内,车窗和“围栏”之外一片茫茫浓雾。假如视力能够穿透这道雾罩,身处的现实环境足以让我们目瞪口呆。所以,雾浓时两眼“一抹黑”不算坏事——根本看不见窗外险象环生,反倒使人放心。如同双眼被蒙住,由人说红则红、说黑则黑,黑红红黑由人家说道,哪有你分辨的余地。

(上图,车窗外,“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好在,我们有江先生在前开路,遇到难行处,他就下车指挥导向;前面来车,他会实时拦下,使我们順利通过。

(上图为江先生下车为我们导向)

就这样,雨时大时小,车时停时开,在提心吊胆中终于抵达最险处老虎嘴。江先生早已在前面停好自己的小车,来到我们车头前,不断打着手势,引导我们的车一点点一步步朝前开。当汽车终于紧靠岩壁过了老虎嘴时,大家不约而同欢呼“过了过了!”、“上帝保佑!”……我还清楚地听见,吴勤欢呼的是“上帝保守!”(或“主保守!”)我自己心里想的是“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全车26个人当中,不乏飘过太平洋,趟过大西洋的旅友,张壹兄甚至还两次去南极洲旅游。我相信,欢呼声中一定也汇聚着他们的声音。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节骨眼上,想“曹操”,“曹操”也到——正在前行的车停了下来——对面真的又来车了,车刹住时,双方几乎已车头顶到车头!好在驾驶员小杨先生经验老到,沉着冷静把车退到稍宽的地方,会车后自前行。到达蓑衣岭前,这样的会车险情遇到好几次。因为路窄,没有一次是双方擦身而过——要么小杨师傅退车,要么对方师傅退车,让一方“颤巍巍”通过后,另一方再继续上路。

虽然险情不断,但毕竟过了老虎嘴,一次次有险有惊之后我们终于抵达蓑衣岭——全长公里乐西公路的最高点!

乐西公路如此险峻,难怪筑路付出了沉重的生命代价——病亡、伤亡、饥寒死亡等工程技术人员、民工、石工、兵工共达余人,平均每公里躺下8人,超过滇缅路每公里生命代价的一倍,成为中国筑路史死亡之最。据“蓝褛开疆碑简介”记载:……蓑衣岭段为全线工程最艰巨,伤亡多人,是鲜血和生命筑成的抗战血路,年12月,乐西公路通车时,中国交通工程三杰之一,交通部工程总管理处处长赵祖康亲笔题写‘蓝褛开疆’并于年立碑,悲壮史诗,永载中国筑路史……”

赵祖康作为乐西公路施工工程总负责人,在其亲笔题写的“蓝褛开疆碑”碑文中简要记录了受国民政府之命筑路的全过程。凡有良知的中国人,当然不能,更不该遗忘这条血肉筑成的抗战公路,理当让这首“悲壮史诗,永载中国筑路史”。

我们在蓑衣岭流连忘返,细细瞻仰缅怀70多年前长眠于此的筑路英灵,缅怀为民族大义蓝褛开疆的抗战前辈。据谭方德先生介绍,抗战研究志愿者组织曾向汉源、雅安“民革”建议,希望他们向国务院反映,把乐西公路汉源段残存下来的几十公里老路段列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进行永久保护。如此一建议被采纳,不惟提议者的赤子之心将被铭记,采纳与批准者的善行更将被进入历史,我们在蓑衣岭缅怀过程中看见碑文中被缺失,实际上是被人为铲除的那个字(疑为“蒋”字,见下图1红框)也可望得到恢复。

延伸——

蓑衣岭立碑记

今年4月,疫情稍缓,南充市抗战历史文化研究会就组织了一次重走乐西抗战路活动。

4月8日那天下午,我们从金口河方向艰难驶上蓑衣岭,雨雪交加,寒气逼人,尽管穿上厚厚雨绒服,仍觉冷得不行。难怪当年冬季施工时,一夜有二百名民工冻死。结束考察回去后,蓑衣岭的雨雪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个月后,南充市抗战历史文化研究会程显权会长和我再度前往蓑衣岭,这次我们从汉源方向,在汉源民革负责人陪同下到了蓑衣岭下皇木镇,住在社区姜书记妻子经营的登峰客棧。姜书记陪同我们寻找到一位曾参加筑路的周伯仲老人,聆听了这位九十多岁老人讲述当年筑路的艰辛和悲壮,更加深了我们对蓑衣岭和岩窝沟呴响往,崇敬。

第二天,姜书记亲自开车送我们上蓑衣岭,在垭口遇上岭下杉树村书记刘成汉,程会长试着向刘书记表达在垭口立碑的愿望。刘书记快人快语,一口答应,当即共同选好了立碑的位置。回去后我们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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