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魏添
01柳溪村最近喜事接连不断,先是张二家的马走失五天后,居然自己又溜了回来,张二见“马”喜极而泣,这个马跟了张二将近有十多个年头了,村民都来张二家看个热闹,来一睹老马识家的风采,村民纷纷称赞真是神马,神马!第二件喜事是老李家的老儿子因在监狱中表现良好,提前半年出狱,老李家为此还大摆筵席,宴请乡里乡亲喝喜酒,村民夸赞,知错就改,有进步,真的是可喜可贺啊,面对村民的赞许,老李头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容,高兴中还带着些许的骄傲,而老李头的儿子则在一旁弯躬答谢。口中不停的说着,感谢政府,感谢党!谦卑中总带着一丝懦弱。然而柳溪村第三件喜事就当属孙木匠家抽羊角风的儿子孙开山娶媳妇了,这件事轰动了柳溪村,也轰动了十里八乡,算的上柳溪村最大的喜事了。结婚当天非常热闹,柳溪村的村民,还有不少十里八乡的人都前来喝喜酒,喝酒是其次,主要村民是想看看抽风的儿子究竟能娶到什么样的媳妇,好奇心充斥着每个前来喝喜酒的人。孙木匠因为会木匠,在村里也算的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顾的古月班子,崔拉弹唱三天三夜,流水席也不拉桌,就是吃,就是造,就是开心,就是乐呵。孙木匠心想这次儿子结婚一定要把面子挣回来,挣足了,挣够了,不都说我儿子这辈子都说不上媳妇吗?这回我一定让你们好好看,我儿子今天就把媳妇娶到家了。迎亲的车队逐渐缓缓的驶进了柳溪村,驶进了孙家大门口,这时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肆虐的响了起来,像是给两位新人最响亮的祝福似的,新郎和新娘慢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新郎孙开山今天异常的精神,油黑的头发,黑色的西服,笔直的裤线,与往日的邋里邋遢,蓬头垢面的形象形成巨大的反差,有的村民感叹道,真的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狗尿苔浇上点热油都能上桌啊。02新娘乍看起来很瘦小,眼睛却显着格外的大,看人有些发直,眼珠动,眼仁却不动,有些呆相,有人说这女的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有人说别瞎说,你听说话声音多么大啊,底气多么足,怎么会是傻子,顶多人太多了,可能害羞,受拘束,一旁的两个人争论了半天,也没分出个胜负。台上的一对新人在司仪的带动下,先是给父母作揖,又给父母敬酒,孙木匠此时在台上高高就坐着,笑的合不拢嘴,到了最后一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给婆婆带花。司仪说:给老婆婆左脑带花生胖小子,给老婆婆右脑带花生胖丫头,给老婆婆带脑袋中间生龙凤胎,司仪问孙木匠的老婆子带哪里,只听老孙婆子高喊了一声,我要龙凤胎。司仪说有请新娘给老婆婆带花,新娘慢慢腾腾的走到孙老婆子面前,左思思,右想想,手里这只花始终都没有离手,司仪还在一旁调侃道,这是新娘还没有想好,还是觉得生一对龙凤胎不够啊。只见这时新儿媳向孙木匠走了过去,一把将花带到孙木匠的头上,孙木匠被眼前这个举动一下惊了站了起来,面色难看的很,孙木匠前面所有挣回来的面子,在这一刻颜面尽扫。此时台下的村民已经哄笑成了一团,有的村民还笑的小声嘀咕着,唏嘘声此笔彼伏,这时有人开着玩笑大声说,我看你儿媳妇这不是要和你儿子生龙凤胎,这是要和你生龙凤胎啊,此时台下又笑成了一锅粥,这笑声比炮声还要响,还要亮。这时台上有主持经验的司仪也一下不知如何来圆场,汗珠直接从脸上滚了下来,好好的一场婚礼瞬间成了一场哭笑皆非的闹剧,还有以后村民嘴里津津乐道的闲话和笑话,一个接一个的笑话在村民嘴中不停的上演着。03新娘从小得过脑炎,就此留下脑力迟缓的后遗症,脑袋反应迟钝也是常有的事,要不有这个毛病根本不会嫁给孙木匠的儿子。虽说婚礼是以一场闹剧草草收场,但婚后小两口的日子还是过的挺平淡,安静的,可以用相安无事来形容,两个人很少说话,基本上没有话,除非两个人进被窝时,才能冒出几句人类本能的话语来。生活依然是照旧的样子,孙木匠还是出外给人打家具,儿子孙开山依旧放羊,老孙婆子屋里屋外的忙活,洗衣,做饭,喂猪,粉料,事无巨细,不让新娶回来的儿媳妇插一手,本来儿媳妇脑袋就不太灵光,她怕儿媳妇帮倒忙,索性不用,这样一来娶回来的儿媳彻底成了摆设。这时村里的流言蜚语肆意而起,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人一致认为什么,什么都不会做,一定是个傻子,从傻子又说到会不会同房,傻子她知道男女之事吗?这时一旁抽的旱烟袋的老头突然来了一句,那有什么不知道的,不就是公羊骑母羊吗?母羊瞎叫唤吗?这时大伙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人说道,还是老不正经的有经验。之后这帮人又谈论傻子生出的孩子会不会也是傻子,多数人认为一定是傻子,正所谓是爹矬矬一个,娘傻傻一窝。总之关于孙木匠家的新闻在村民嘴中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没有穷尽的时候。04三个月后的一个晌午,孙木匠从外面回来,家里就儿媳妇一个人在家,儿媳妇穿着跨栏背心正躺在里屋的炕上睡觉。孙木匠掀开门帘,儿媳妇的饱满的奶子正映入孙木匠的眼睛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奶子,勾着他的心直痒痒。此时他真的想用手去抓一抓,脸上的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孙木匠心里的欲火比这三伏天的太阳还要热,还要毒,叫人不得安宁。孙木匠撂下帘子,转身挪了几步,可心还是痒的不行,没有停留一两秒的时间,孙木匠一步就进了屋,按住炕上的儿媳妇,不停的往下拽衣服,儿媳妇惊慌失措中醒来,看是老公爹,口中不停的喊爹你要干什么。孙木匠邪恶的笑了,你就让爹稀罕稀罕你吧。儿媳妇还在挣扎着,可孙木匠依旧没有罢手,正在肆意掠夺着儿媳妇的身体,此时儿媳妇两眼充满了泪水,嘴巴紧紧的闭着,孙木匠完事后,儿媳妇害怕蜷缩在炕上的小角落里,小声的哭着。孙木匠看一眼儿媳,破口大骂了起来,你快点给我憋回去,今天的事你要敢对任何人说,我就弄死你,听没听见。儿媳妇低着头不敢看他,还是小声的哭。孙木匠又说了一句,他妈的,还管不了你了,孙木匠转身从厨房提着菜刀架在儿媳妇的脖子上,你他妈还哭,你信不信我他妈的现在就宰了你。儿媳妇被吓的立马就止住了哭声。孙木匠见状冷脸立刻转为笑脸,孙木匠笑着说,这就对了,只要你不说,就没事,以后只要你给爹暖身子,爹就会对你好的,以后想吃啥,跟爹说,爹给你买,保证你在家里享不尽的福。之后的岁月里,只要孙木匠想的时候,儿媳妇就要遭受一回罪,受一次折磨,儿媳妇有时也不从,孙木匠的巴掌就会打到儿媳妇的身上和脸上,有时儿媳妇的身上被弄的阙青的,丈夫孙开山见了问怎么回事,儿媳妇想起孙木匠告诉她的话,说是摔的,孙开山整天在外放羊,也没察觉什么。05有一次孙开山正性侵儿媳妇时,被老孙婆子碰见了,气的像疯狗一样向孙木匠扑了过来,薅着孙木匠的衣领,你真的是禽兽不不如的东西,你丧尽天良啊。孙木匠一脚给她踹到了地上,你老死婆子也敢管老子,你信不信给你抹脖了。老孙婆子哭的撕心裂肺的说,你这样做对得起咱们的儿子吗?孙木匠不屑的说,这样的傻女人谁玩不是玩,谁睡不是睡。孙老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真的是造孽啊,为了脸面,孙老婆子也成孙木匠的帮凶,一起隐瞒儿子和村子里的人。可世间万事哪有不透风的墙,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只有儿子孙开山一个人还蒙在鼓里,村里人见孙开山放羊,就会戏耍他,开山还放羊呢,媳妇怀没怀孕呢。孙开山这时摸摸头,呲呲牙笑着说,我媳妇这几天吐的厉害,我娘说了,应该是怀孕了。那你娘没说是谁的呢。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媳妇怀孕当然是我的了,你再胡说,你信不信我用鞭子抽你了。说话人吓跑了,跑时还笑着回头说,那也不一定,你回去好好问你娘就知道了。06孙开山顿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绪,心里有事等不得,孙开山是个急性子,放下鞭子,把羊交给另一个羊倌让帮忙照看一下,转身往家跑去,到家刚进屋发现自己和媳妇屋的门里面被插着,孙开山拽了一下门,里面传出孙木匠的声音,死婆娘,你没看老子在办正事呢,滚出去待会,一会再回来。孙开山觉得里面不对,一脚踹开了门,里屋的炕上,孙木匠正趴在自己媳妇的身上,媳妇痛苦的表情,一下击中了孙开山的心。孙木匠看到是儿子急忙起来,慌乱的找衣服,你咋,你咋回来了.....此时孙开山脑袋一片空白,他转身出去从孙木匠的工具箱里掏出一把斧子,恶狠狠的进屋,直奔孙木匠,孙木匠被吓的脸色苍白,大声的喊道,我是你爹,你要砍死你爹吗?为了这样一个傻女人,你真他妈的没出息。孙开山听孙木匠这么说,又看看被糟蹋不堪的媳妇,扬举的斧子还是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孙木匠的脑门上,砰的一声,鲜血四溅,孙开山的媳妇被这种场面吓的跳了起来,之后开始发笑,狂笑不止。孙开山上前紧紧抱住自己的媳妇,眼睛里浸满了泪水,嘴上不停的说,媳妇我让你受苦了。老孙婆子回来看到这一幕,一下瘫倒在地,声音低沉着说,真的遭虐,真的是遭虐啊。孙木匠被儿子的斧子当场毙命,儿子孙开山因过失杀人,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而孙开山的媳妇再没有哭过,总是一直在笑,有时人们问她在笑什么,她也不说,就是笑,从此柳溪村便多了一个疯婆娘。即便在她肚子里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她还在笑,在她身上似乎再没有疼痛和痛苦,一切仿佛对她来说是新的开始,正如她孕育出来的生命一样,都是一个崭新的开始。—END—
(注: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就是真事,每个人都有一个立场,不约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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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魏添,言情小说吧作者,文章以犀利,泼辣著称,擅于分析两性中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用理性的思考掌控人生,直击人性阴暗面,为你纷扰,迷乱的人生解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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